拆了大棚房,新农人能拥有梦想的ldqu

在开始大棚房拆违这个对新老农人老说都会是影响过年心情的沉重话题之前,先让我们欣赏一下古人的智慧。

什么叫川西林盘?

川西林盘是指成都平原及丘陵地区农家院落和周边高大乔木、竹林、河流及外围耕地等自然环境有机融合,形成的农村居住环境形态。川西林盘实际上就是满足了农业生产、农民生活和生态系统三方面的需求,才在历史的发展中被越来越多的推广和保留,形成巴蜀农耕文明的重要载体。

去年底至今,拆除大棚房的政策在全国范围内强势推行,被拆除的大棚房有这样的

也有这样的

还有这样的

无论怎样,大棚房的存在满足了一部分人的需求,本文无意为大棚房是否合理辩护,尤其是纯粹追逐房地产暴利而占用和破坏耕地的非法行为,毫无疑问应该受到严惩。但是,仍有一部分出于实实在在的农业经营需求而建设的大棚房,在一刀切的拆除政策中,遭受了损失。无论是在城里挣到足够的银子回乡投资的农场主为了发展休闲农业修建的内置假山假水、白墙木地板的接待大棚;还是老农民在田间地头徒手搭建的,最外层往往用遮阳网,中间两层塑料薄膜夹一层无纺布,里面用竹木、或者非标钢管做骨架,每平米造价30元即可满足遮天蔽日保暖避雨,煎炒烹炸吃喝拉撒基本需求的窝棚,都被拆得稀里哗啦。

一刀切的政策往往都有一个共性,就是政策要面对的群体太多,太分散,交易成本太大,只好按一个标准执行而无法顾及实际需求的多样性。无可厚非、不置可否(拆都拆了,就这么着吧)。本文着重要讨论的是以往农业园区规划上的得失,以及有机新农人到底要什么样的园区?

养分的循环

以往的农业园区、农业产区的规划,毫无疑问,几乎只考虑了农业生产的简单需求,而且还是化学农业生产方式的需求,忽略了农业生态循环的需求。农作物秸秆本来是生态农业循环中重要元素——碳的载体,但是化学农业不需要,园区也没有堆肥场地和设施,农民只好堆放在园区外。笔者庞大毕业后混迹于京城东北郊,目前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菜农,附近有一个叫北务的乡镇是京郊有名的蔬菜产区,一到蔬菜旺季,道路两边总会被西瓜、西红柿的秸秆占据,好在政府对秸秆清运进行了补贴。姑且不问财政效率,就问环卫公司拉走的这些秸秆中蕴含的养分何时能再回到这块地的土壤里?拉走的秸秆如何处理?填埋?焚烧?还是粉碎后做成了有机肥?

养分本地循环该是未来农业园区规划的首要原则。

无处堆放的秸秆

为了管理秸秆,基层政府劳师动众,农民和政府玩起了游击战,白天监管夜里烧,初一监管十五烧。

水循环

年京郊农场有多少遭水淹了?我们在京郊有三块菜地,其中两块被水淹得够呛,连掌柜的都得下地排水。

几乎所有北方农业园区的灌溉都依靠打井取水,南方的农业园区或许能从沟渠、水坑、河流中取地表水。水质如何?有数据说污水灌溉的农田面积已经占到总灌溉面积的10%,污灌引发的食品安全风险在现行食品检测部门的仪器设备是难以排除的,更不用说大型批发市场靠简单的试纸来判别蔬菜能否达到安全入场标准的做法。从逻辑上讲,搞不清楚源头的污染物,后端盲检就犹如大海捞针,根本行不通的,鬼才知道用于灌溉的污水里有哪些重金属,有哪些有毒化学物质,有哪些环境荷尔蒙。

雨季排水也是北方园区容易忽略,看看分享收获农场年夏季被水淹的惨状,周边的沟渠水位已经超过农场内部的水位了,沟渠年久失修,甚至部分是断头的沟渠。农业园区要注重雨水的收集,再通过人工湿地,S型水道对地表水进行净化,再通过BMW系统,提高农业灌溉用水的效率和质量。

分享收获农场受灾农田

雨后排水

微生物矿物质水(Bio-MineralsubstanceWater,BMW),日本有机农业圈里很推崇的一项技术,类似这样的水加工处理设施,应该设为有机农业园区的水处理的基础设施,实现园区水的汇集、净化后的再做营养处理、回收再利用。

能源多样化

电能的多样化、生物质能的开发;要坚持种养结合的生态农业大原则,发展生态养殖,就地利用生物质能源;生态化养殖,结合多种畜禽的品种,降低、甚至杜绝兽用抗生素的使用,畜禽排泄物进入沼气站,包括周边社区所有的厨余垃圾,做到源头分类后统一收归沼气站,产生沼气和沼液,既能部分满足园区能源需求,又能满足新农人有机农业生产需求。

分享收获农场沼气站

设备跟得上

先进农资农机、设施设备和物联网企业与园区的对接,提供有机农资定制化生产,农机租赁和作业服务等多样化的、个性化的服务,满足新农人需求;物联网和自动化设备采取3-4家企业招投标的方式,政府补贴一部分,入园新农人承担一部分,付之以第三方人工数据采集,所有数据上链,源头上制止任何企业造假对整个有机农业创业园的名誉带来负面影响。

扫面金属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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